而且也不会真让侄子受到外界的威胁,所以他去巴拿马处理,作为监护人给陆启办退学、回国手续。

他想着陆启回来了,只只是不是可以高兴些。

可他等来了什么?

等来了方燃知更加漠然的疏离、责备,还有——分手。

陆霁行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骤然崩断,被怒火烧毁,他把方燃知狠戾地甩向沙发,压制他,欺凌他。看看这个平常乖巧的小孩儿今天都做了什么啊,他在陆启回来的第一天,就要跟他分手。

确实够开心、够高兴的。

“知道你初恋回来了,所以我这个替身,你连要都不想要了是吗?”陆霁行的左手轻而易举地掌禁一截绷紧忏陡的后腰,左手自方燃知颈后探出,捂住他的嘴巴,血管凸起蔓延向小臂,那股爆发的力量感让方燃知害怕。

他摇头,眼球表面的水雾立马凝聚成滴摇摇欲坠。

现在的陆霁行,方燃知从来没见过,他觉得陌生,又奇怪地想离他更近。

陆霁行在生气,这很明显。

方燃知不想让他生气。

但同时,陆霁行好像也在难过悲伤,从他极力压抑却总是颤抖的呼吸中,便能够分辨出来。

方燃知觉得胸口抽搐,心脏猝然拧紧了。

他知道难过是什么感受,会呼吸不畅,会疼,他不想让先生也难过。

“陆启是有几分像我.”陆霁行嗓音凝滞,片刻后低沉地笑了声,喑哑地改口,“不对,我说错了,是我像他才对。”爆发着数条青筋与血管的小臂避开方燃知的喉结往后勒,方燃知被迫仰起天鹅颈,后脑勺贴在陆霁行的胸膛,听那道平时总是温柔好听的嗓音怒火中烧,发狠,“你想抛弃我,别做梦了,只只。”

方燃知呜呜地表达:我没有想抛弃你,先生。但他只能发出中国字的音调,说不出话。

还有这跟小启,跟他有什么关系?

“你们早恋,去酒店开房想尚床,我都没有说什么,也没有真的跟陆启动手。他出国了,你把我当成他的替身,我也不跟你计较——衣服,拖了。”陆霁行明明能动手,但他就非要这么命令。被掌控过太多太多次,方燃知松开攥沙发沿的手,笨拙又自主地抓住休闲酷的松紧带,扯开往下退。

他祂腰贵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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